第 38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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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38 章
“回去了。”
蕭灝上前一步，將舒佟的手握住手心，試圖將溫熱的體溫一點點註入他的身體，舒佟點點頭，已經忘了其實他們是約來看電影的，只是舒佟心情太糟糕，他只想跟著蕭灝。
蕭灝褪下軍裝，一身面料和質感出色的西裝，給予人一種高貴而舒適的感覺，頭發隨意地往後固定住，不難看出為了約會精心打扮，相比之下舒佟就略顯得馬虎了，褲腿沾了斑斑點點泥土，淩亂的發絲，好不狼狽。
蕭灝平時軍用車車頭懸掛著一幅艷紅為底色，黃色刺繡“安平”兩字的小旗幟，是他的專用車，也是幾年前舒佟畫著玩，而被蕭灝征用為安平軍旗幟的象征。
今天沒開專用車。
蕭灝送他上副駕駛，把門關上，而他繞一圈上了駕駛座。與此同時，舒佟的車窗有人敲響，舒佟淡然搖下車窗，掀起眼皮看起，是暗中保護的人。
那人說:“二爺，是日本人。”
舒佟瞳孔驟縮，往年翻看蕭灝收集的人資料，裏面大量日本人抓婦女為娼妓所用，手段卑鄙殘忍，那人接下來的話印證了舒佟對日本人的暴厲形象，他說:“我們追上去槍斃三個日本人的時候，那名女生咬舌自盡了，已經斷氣了。”
舒佟不自覺地攥緊拳頭，指甲刺進肉裏沒有任何感覺一樣。蕭灝往車窗那人看了一樣，那人識趣地退了下去，他沒有說話，啟動車往斯林路駕駛而去。
進入斯林路3號，將車停別一旁，兩人都沒動片刻，最後還是蕭灝下了車，走到副駕駛這邊，開門說：“抱你回去？”
舒佟擡頭，牛頭不對馬嘴，眼裏露出狠厲，說：“蕭灝，我要日本人滾出我們國家。”
蕭灝卻知道他心中所想，靜靜地看著眼前這個看著長大的心愛男孩，他沈聲答應：“好，我答應你。”
舒佟紅了眼眶：“要讓日本人血債血償。”
“好。”
舒佟：“要讓日本人經歷一遍我們國家受過的苦難，戰爭……”
“好，我不會放過他們，”蕭灝拇指摩挲著他的皮膚細膩的臉頰，輕聲哄道：“我抱你回去，好不好？”
他已經彎腰伸手過來，舒佟臉上有了松動，說：“背我回去吧，不要抱，不想讓你看見我不開心。”
“好。”
舒佟就這樣在他寬厚有力的背上，小腿一晃一晃地進了客廳，祁伯和阿水迎面上來。阿被清悠壓在實驗室，每日住在實驗室，半個月來舒佟不去實驗室幾乎見不到人，加上這次才回來兩次。
舒佟貼在蕭灝頸窩裏不曾擡頭，卻瞧見了他們，蔫巴巴的問：“阿水你怎麽回來了？”
阿水欲言又止上前一步，想說什麽卻被蕭灝蕭灝的眼神制止住了，他說：“四小姐讓我回來一趟，沒別的事。”
“哦，”舒佟拿出紙條，遞給他：“那你安排些人去收了這個報社，叫什麽蜻蜓報社。”
回了蕭灝的臥室，被放在床上，舒佟郁悶地往床上窩住，他是不會不換睡衣上床的，可蕭灝也總記不住他這個習慣，總是讓他穿著臟兮兮的外衣坐在床上，不過也沒關系，到時會有人來換被套。
問題不大，舒佟心安理得地往床上一躺，像是什麽煩惱都消失了一樣，要去睡覺，其實根本睡不著，眼神迷離地望著潔白的天花板。
蕭灝不知道去幹什麽了，再回來西裝外套和領帶已經不見了，和舒佟一樣的就著臟外衣躺在舒佟身邊，與其說說躺不如說大半個身體壓著舒佟，因為床外面已經被舒佟占完了位置，他只得壓著舒佟。
捏起他的下巴，舒佟微微仰著頭，蕭灝眼睛燃燒著熊熊□□，近在咫尺地詢問他的一件，舒佟向前一公分就能親上去，只是他不大想，很坦然地望著他那雙眼睛，認真的說：“我不想在心情不好的時候做那事，影響體驗感。”
眼裏的□□暗淡了一些，蕭灝說：“我半個月沒碰你了。”
像是爭取。
舒佟靜默一會兒，依舊不想在心緒不佳的時候和蕭灝做這樣美妙的事情，毅然決然扭頭不看他，重覆一遍自己的意願:“我不想這樣心情不好去做。”
手裏的力量松了一些，舒佟下巴只傳來輕微的觸碰感，蕭灝不再捏住他下巴，也重覆：“半個月了。”
舒佟：“這樣不好。”
舒佟倏然感覺身上少了一份重量，蕭灝往身旁躺下，摟住他，沒再說話。
兩人安靜的在床上相擁。
第二天，舒佟訓練的比以往更加賣力，兩節課訓練結束後，正逢每三天格鬥比賽演示，舒佟在舞臺上撂倒了幾個鋼鷹隊裏綜合素質冒尖的上等兵，得益於兒時跟著蕭灝，蕭灝紮馬步他也紮馬步，蕭灝練武功他也練武功，待了半個月軍隊像是激發了兒時武力因子，下手又準又狠，動作幹凈利落，一個飛替腿，一個人倒下，一個暴力組合拳，又倒下一個。
周誠跟在蕭灝身後，自上二而下地俯視著一樓熱鬧的格鬥場，以往爺是不可能駐足觀看這麽久的，因為誰停留這麽久，不言而喻。
舒佟最後輸給了鋼鷹隊各項指標都排名第一的兆礫，一個側肘狠厲地頂在肋骨，舒佟說不上痛還是累，就這麽直直地倒地，不願起來。
下場後，姜圓立馬沖過來扶住他，舒佟擺手：“沒事，不用。”
姜圓悻悻地收回手，又聽舒佟哥說：“我們去和□□說一聲，回去了。”
姜圓目露不舍：“舒佟哥，我還想看。”
舒佟看了一眼場上，激烈異常，“那你留著看吧，我先回去了。”
舒佟和姜圓妥妥的關系戶，至於關系多硬，只有上頭清楚，不是一個□□能得知的，也不是敢得罪的。□□不像熱血上頭的士兵，明目張膽不爽從而去挑釁，只圓滑地將兩位小少爺供奉著，有求必應。
舒佟要走便走，姜圓要留便留。
周身大汗淋漓，汗濕透了軍裝，舒佟打算去找蕭灝，換件幹爽的衣服再離開。
“你怎麽在這裏。”舒佟擦著頭發從浴室出來，望向板直地坐在沙發中央，翻著手裏翻著什麽的蕭灝說：“哎，我們家裏什麽時候也安一個浴缸啊，泡著多舒服。”
這裏是由周誠一個手下帶來的，舒佟知蕭灝會安排好一切，毫無負擔的大喇喇在安平軍的房子裏沖涼。
舒佟很快坐來他身邊，蕭灝答非所問：“今天心情好了？”
舒佟很隨口的說:“不錯啊。”
在蕭灝眼裏，舒佟在剛才的格鬥撒盡了昨天的郁氣，他眼眸亮了亮，很快放下手中的東西，親了過去：“今天可以。”
不是疑問句，是陳述句。
舒佟當即便意識到了什麽，擡眼望去，果然看見如同昨天一般的眼神，充滿□□，他無聲地咽了咽口水，這樣的動作無語是點燃線頭的火柴，蕭灝沒等他說什麽，便壓了下去。
不知過了多久，舒佟留了個潔白的後背給他，蕭灝就這樣抱住他。咕嚕咕嚕叫的肚子，舒佟手肘頂了頂蕭灝，“肚子好餓，快點讓人送點吃的來吧，不然你的小寶貝要餓壞了。”
蕭灝從胸腔發出一抹笑：“好。”
飯飽後，休息夠了，身心得到滿足，舒佟愉悅地從他的衣櫃裏挑出兩件不是他尺寸的長衫和西裝，倒是想給他準備的。舒佟眼珠一轉，挑出那幾套衣服，走到他面前，捏著嗓音，像找茬的原配，問：“喲，大帥，這幾套衣服是哪個小妖精的呢？”
兩人都穿著一樣的灰色綢緞睡衣，蕭灝從資料裏擡頭，笑道：“你覺得是那個小妖精的？”
啪嗒一聲，舒佟隨意一丟，落在他身旁的沙發上，雙手抱胸，若有其事的擡起高傲的下巴、翻白眼說：“我哪知道。”
/
舒佟不理會，還沒盡興地翻了翻白眼:“要什麽要，我讓你解釋解釋，這是那個小妖精的呀？大帥不會是藏了人吧？”
蕭灝又啞又沈的熱氣撲在舒佟耳朵裏，企圖往耳洞裏鉆：“除了你還有誰？你才是小妖精，才有資格做。”
“好吧～”舒佟扭著身子湊過去，雙手……
等從蕭灝的休息室出來，已經下午三點多，所幸身心得到非凡的滿足，並不覺疲憊。
“你怎麽在這裏？”
一道熟悉的質疑聲音響起，舒佟邁下最後一個樓梯，穩穩地站在平地，看向兆礫：“跟你有什麽關系。”
兆礫是鋼鷹隊裏為數不多不針對他和姜圓兩個光明正大關系戶的人，說他沒有偏見，不如說是高傲，漂亮優秀的成績單足以讓他藐視一切。
舒佟對鋼鷹隊的人沒什麽好感，也沒什麽壞的感覺，只是一群熱血沸騰的青年軍官，為蕭灝打江山，內心是十分欽敬，只是如今他是明晃晃的關系戶，沒人喜歡，為了不被欺負，他也只能表現得強硬，不好欺負一些。
兆礫微皺眉:“這是裏安平軍高官的休息場所。”
舒佟平靜地看著他，眼神像是在提醒他，你忘了我是關系戶？兆礫沒再糾結這個問題，只是說:“你不用這樣，這裏沒人是你敵人，我說現在和剛才格鬥比賽。”
舒佟無聲地哼了聲：“有沒有聽說過，平等地將每個人當做敵人，才能在遇到真的敵人的時候一招制勝。”
兆礫眼裏波光微動:“你到底是誰”
“你猜。”
舒佟留下這樣兩個字便走掉了，兆礫看著他的背影離開，很快又看著他走了回來，站在他面前，說:“半個月後，我們比賽一場吧，就比格鬥和射擊。”
兆礫剛想說沒興趣，又聽他說：“比賽後，我會告訴你我是誰。”
舒佟見他神情有了松動，他說:“或許我們可以做朋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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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去了。”
蕭灝上前一步，將舒佟的手握住手心，試圖將溫熱的體溫一點點註入他的身體，舒佟點點頭，已經忘了其實他們是約來看電影的，只是舒佟心情太糟糕，他只想跟著蕭灝。
蕭灝褪下軍裝，一身面料和質感出色的西裝，給予人一種高貴而舒適的感覺，頭發隨意地往後固定住，不難看出為了約會精心打扮，相比之下舒佟就略顯得馬虎了，褲腿沾了斑斑點點泥土，淩亂的發絲，好不狼狽。
蕭灝平時軍用車車頭懸掛著一幅艷紅為底色，黃色刺繡“安平”兩字的小旗幟，是他的專用車，也是幾年前舒佟畫著玩，而被蕭灝征用為安平軍旗幟的象征。
今天沒開專用車。
蕭灝送他上副駕駛，把門關上，而他繞一圈上了駕駛座。與此同時，舒佟的車窗有人敲響，舒佟淡然搖下車窗，掀起眼皮看起，是暗中保護的人。
那人說:“二爺，是日本人。”
舒佟瞳孔驟縮，往年翻看蕭灝收集的人資料，裏面大量日本人抓婦女為娼妓所用，手段卑鄙殘忍，那人接下來的話印證了舒佟對日本人的暴厲形象，他說:“我們追上去槍斃三個日本人的時候，那名女生咬舌自盡了，已經斷氣了。”
舒佟不自覺地攥緊拳頭，指甲刺進肉裏沒有任何感覺一樣。蕭灝往車窗那人看了一樣，那人識趣地退了下去，他沒有說話，啟動車往斯林路駕駛而去。
進入斯林路3號，將車停別一旁，兩人都沒動片刻，最後還是蕭灝下了車，走到副駕駛這邊，開門說：“抱你回去？”
舒佟擡頭，牛頭不對馬嘴，眼裏露出狠厲，說：“蕭灝，我要日本人滾出我們國家。”
蕭灝卻知道他心中所想，靜靜地看著眼前這個看著長大的心愛男孩，他沈聲答應：“好，我答應你。”
舒佟紅了眼眶：“要讓日本人血債血償。”
“好。”
舒佟：“要讓日本人經歷一遍我們國家受過的苦難，戰爭……”
“好，我不會放過他們，”蕭灝拇指摩挲著他的皮膚細膩的臉頰，輕聲哄道：“我抱你回去，好不好？”
他已經彎腰伸手過來，舒佟臉上有了松動，說：“背我回去吧，不要抱，不想讓你看見我不開心。”
“好。”
舒佟就這樣在他寬厚有力的背上，小腿一晃一晃地進了客廳，祁伯和阿水迎面上來。阿被清悠壓在實驗室，每日住在實驗室，半個月來舒佟不去實驗室幾乎見不到人，加上這次才回來兩次。
舒佟貼在蕭灝頸窩裏不曾擡頭，卻瞧見了他們，蔫巴巴的問：“阿水你怎麽回來了？”
阿水欲言又止上前一步，想說什麽卻被蕭灝蕭灝的眼神制止住了，他說：“四小姐讓我回來一趟，沒別的事。”
“哦，”舒佟拿出紙條，遞給他：“那你安排些人去收了這個報社，叫什麽蜻蜓報社。”
回了蕭灝的臥室，被放在床上，舒佟郁悶地往床上窩住，他是不會不換睡衣上床的，可蕭灝也總記不住他這個習慣，總是讓他穿著臟兮兮的外衣坐在床上，不過也沒關系，到時會有人來換被套。
問題不大，舒佟心安理得地往床上一躺，像是什麽煩惱都消失了一樣，要去睡覺，其實根本睡不著，眼神迷離地望著潔白的天花板。
蕭灝不知道去幹什麽了，再回來西裝外套和領帶已經不見了，和舒佟一樣的就著臟外衣躺在舒佟身邊，與其說說躺不如說大半個身體壓著舒佟，因為床外面已經被舒佟占完了位置，他只得壓著舒佟。
捏起他的下巴，舒佟微微仰著頭，蕭灝眼睛燃燒著熊熊□□，近在咫尺地詢問他的一件，舒佟向前一公分就能親上去，只是他不大想，很坦然地望著他那雙眼睛，認真的說：“我不想在心情不好的時候做那事，影響體驗感。”
眼裏的□□暗淡了一些，蕭灝說：“我半個月沒碰你了。”
像是爭取。
舒佟靜默一會兒，依舊不想在心緒不佳的時候和蕭灝做這樣美妙的事情，毅然決然扭頭不看他，重覆一遍自己的意願:“我不想這樣心情不好去做。”
手裏的力量松了一些，舒佟下巴只傳來輕微的觸碰感，蕭灝不再捏住他下巴，也重覆：“半個月了。”
舒佟：“這樣不好。”
舒佟倏然感覺身上少了一份重量，蕭灝往身旁躺下，摟住他，沒再說話。
兩人安靜的在床上相擁。
第二天，舒佟訓練的比以往更加賣力，兩節課訓練結束後，正逢每三天格鬥比賽演示，舒佟在舞臺上撂倒了幾個鋼鷹隊裏綜合素質冒尖的上等兵，得益於兒時跟著蕭灝，蕭灝紮馬步他也紮馬步，蕭灝練武功他也練武功，待了半個月軍隊像是激發了兒時武力因子，下手又準又狠，動作幹凈利落，一個飛替腿，一個人倒下，一個暴力組合拳，又倒下一個。
周誠跟在蕭灝身後，自上二而下地俯視著一樓熱鬧的格鬥場，以往爺是不可能駐足觀看這麽久的，因為誰停留這麽久，不言而喻。
舒佟最後輸給了鋼鷹隊各項指標都排名第一的兆礫，一個側肘狠厲地頂在肋骨，舒佟說不上痛還是累，就這麽直直地倒地，不願起來。
下場後，姜圓立馬沖過來扶住他，舒佟擺手：“沒事，不用。”
姜圓悻悻地收回手，又聽舒佟哥說：“我們去和□□說一聲，回去了。”
姜圓目露不舍：“舒佟哥，我還想看。”
舒佟看了一眼場上，激烈異常，“那你留著看吧，我先回去了。”
舒佟和姜圓妥妥的關系戶，至於關系多硬，只有上頭清楚，不是一個□□能得知的，也不是敢得罪的。□□不像熱血上頭的士兵，明目張膽不爽從而去挑釁，只圓滑地將兩位小少爺供奉著，有求必應。
舒佟要走便走，姜圓要留便留。
周身大汗淋漓，汗濕透了軍裝，舒佟打算去找蕭灝，換件幹爽的衣服再離開。
“你怎麽在這裏。”舒佟擦著頭發從浴室出來，望向板直地坐在沙發中央，翻著手裏翻著什麽的蕭灝說：“哎，我們家裏什麽時候也安一個浴缸啊，泡著多舒服。”
這裏是由周誠一個手下帶來的，舒佟知蕭灝會安排好一切，毫無負擔的大喇喇在安平軍的房子裏沖涼。
舒佟很快坐來他身邊，蕭灝答非所問：“今天心情好了？”
舒佟很隨口的說:“不錯啊。”
在蕭灝眼裏，舒佟在剛才的格鬥撒盡了昨天的郁氣，他眼眸亮了亮，很快放下手中的東西，親了過去：“今天可以。”
不是疑問句，是陳述句。
舒佟當即便意識到了什麽，擡眼望去，果然看見如同昨天一般的眼神，充滿□□，他無聲地咽了咽口水，這樣的動作無語是點燃線頭的火柴，蕭灝沒等他說什麽，便壓了下去。
不知過了多久，舒佟留了個潔白的後背給他，蕭灝就這樣抱住他。咕嚕咕嚕叫的肚子，舒佟手肘頂了頂蕭灝，“肚子好餓，快點讓人送點吃的來吧，不然你的小寶貝要餓壞了。”
蕭灝從胸腔發出一抹笑：“好。”
飯飽後，休息夠了，身心得到滿足，舒佟愉悅地從他的衣櫃裏挑出兩件不是他尺寸的長衫和西裝，倒是想給他準備的。舒佟眼珠一轉，挑出那幾套衣服，走到他面前，捏著嗓音，像找茬的原配，問：“喲，大帥，這幾套衣服是哪個小妖精的呢？”
兩人都穿著一樣的灰色綢緞睡衣，蕭灝從資料裏擡頭，笑道：“你覺得是那個小妖精的？”
啪嗒一聲，舒佟隨意一丟，落在他身旁的沙發上，雙手抱胸，若有其事的擡起高傲的下巴、翻白眼說：“我哪知道。”
/
舒佟不理會，還沒盡興地翻了翻白眼:“要什麽要，我讓你解釋解釋，這是那個小妖精的呀？大帥不會是藏了人吧？”
蕭灝又啞又沈的熱氣撲在舒佟耳朵裏，企圖往耳洞裏鉆：“除了你還有誰？你才是小妖精，才有資格做。”
“好吧～”舒佟扭著身子湊過去，雙手……
等從蕭灝的休息室出來，已經下午三點多，所幸身心得到非凡的滿足，並不覺疲憊。
“你怎麽在這裏？”
一道熟悉的質疑聲音響起，舒佟邁下最後一個樓梯，穩穩地站在平地，看向兆礫：“跟你有什麽關系。”
兆礫是鋼鷹隊裏為數不多不針對他和姜圓兩個光明正大關系戶的人，說他沒有偏見，不如說是高傲，漂亮優秀的成績單足以讓他藐視一切。
舒佟對鋼鷹隊的人沒什麽好感，也沒什麽壞的感覺，只是一群熱血沸騰的青年軍官，為蕭灝打江山，內心是十分欽敬，只是如今他是明晃晃的關系戶，沒人喜歡，為了不被欺負，他也只能表現得強硬，不好欺負一些。
兆礫微皺眉:“這是裏安平軍高官的休息場所。”
舒佟平靜地看著他，眼神像是在提醒他，你忘了我是關系戶？兆礫沒再糾結這個問題，只是說:“你不用這樣，這裏沒人是你敵人，我說現在和剛才格鬥比賽。”
舒佟無聲地哼了聲：“有沒有聽說過，平等地將每個人當做敵人，才能在遇到真的敵人的時候一招制勝。”
兆礫眼裏波光微動:“你到底是誰”
“你猜。”
舒佟留下這樣兩個字便走掉了，兆礫看著他的背影離開，很快又看著他走了回來，站在他面前，說:“半個月後，我們比賽一場吧，就比格鬥和射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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